记者:子萱的妈妈结婚多少年了?
刘洪云(以下简称“刘”):孩子大的都9岁了。
记者:子萱家的经济收入靠什么?
刘:种地、打工。
记者:一人能分多少地?
刘:一亩。
采访中,刘洪云的手机突然响了,她出门接了个电话,随后回到屋里把电话给了婆婆,刘洪云和婆婆一起出门在院子里接电话。接完电话回到屋里,刘洪云的婆婆说北京的人打来的电话,说手术的时间还没定,现在正继续检查。记者问都查什么?刘洪云说:定位。其婆婆说确定针的具体位置,不然不敢轻易做手术,孩子太小了。
记者:在北京的民警是否还在继续等待?
刘:警察等着录指纹呢,做手术取出来的针是证据。
记者在和刘洪云的婆婆谈论警方取针留证据时,刘洪云问:“那针要是取走了,还能有指纹吗?”旁边一位记者分析说可能不好查指纹时,刘洪云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。23日晚上,子萱的爷爷奶
奶被叫到当地派出所询问情况时,子萱9岁大的姐姐被送到了姥姥家过夜。记者:是谁送去的子萱姐姐?
刘:她爷爷。她(子萱)家现在谁也不让去,民警在查。民警光查,现在也没有证据啊。
记者问刘洪云的婆婆,民警是否到她家里调查时,其婆婆说:“来了,前天(21日)来过一次,当时也是问问都谁抱过孩子。”刘洪云补充说,警方是在排查。刘洪云的婆婆介绍,女儿第一次在子萱身上发现针时,那时家里还铺着凉席,当时身上有个红点,女儿没有在意。刘洪云说:“可能怀疑过敏”。
说起子萱的治病费用,记者问听说村民都给捐款了,刘洪云说:“捐了。”此前,刘洪云作为小子萱的家属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,村民为小子萱捐了3000多元,非常感谢。
和记者对话结束一个多小时后,刘洪云服毒自杀。(记者陈彦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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