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“民主国家”这个词是二战之后才广泛流行起来的,之前的西方政治学者将这种多党政治称为“政党分赃制”,或是翻译为“政党分肥制”,当时的西方多党政治最核心的就是“分赃”,腐败近乎掠夺,议员可以买卖,职位可以私分,每次政党更替都是政党分赃的过程,其实即使现在美国总统可以分配的职位仍然高达六七千个,其中驻外大使等都是经常用于分赃的肥缺。
贪污是犯罪,是巨大的冒险,谁都知道“一个人冒险是为了巨大的收益”,但很少有人进一步追问,“他要那么大的收益做什么?”根本上还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,如果一个人有了安全感,就不会再那么冒险。因为这些冒险都是有代价的。福利社会就是为整个社会营造一种安全感,让整个社会不再那么急功近利。
腐败是冒着失去自由的风险去犯罪,治理腐败重要的是“断贪念”,如果没有贪念了,给他多大的权利都没问题,而构建福利社会,就是让整个社会都充满安全感,让官员凭自己的工资就可以过上非常不错的生活,就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快乐,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冒失去自由的风险呢!
民主国家可以分为两种,一种是有福利的民主国家,一种是没有福利的民主国家,我们所期待的“政治红利”完全是“有福利的民主国家”才有,比如印度、菲律宾这些国家虽然也是民主国家,但却是公认的最腐败的国家,比中国严重的多,而这些所谓的“民主政治红利”其实根本不是由民主带来的,完全是由“福利社会”带来的。
同样的国家不同阶段也有区别,比如欧美所谓民主国家,在早期也是非常腐败的,比现在中国要腐败的多,那个时候也没有“民主国家”这个词,“民主国家”这个词是二战之后才广泛流行起来的,当时的政治学者将这种多党政治称为“政党分赃制”,或是翻译为“政党分肥制”,这就是西方的政治学者给他们下的定义,而且非常的准确,当时的西方多党政治最核心的就是“分赃“,腐败几乎接近于掠夺,每次政党更替都是政党分赃的过程,现在美国总统可以分配的职位仍然高达六七千个,其中驻外大使等都是经常用于分赃的肥缺。
而西方国家腐败逐渐好转是与他们的福利社会建设同步的,特别是战后的福利国家建设,让这些国家的政治腐败得到了极大的抑制,也就是不是民主打败了腐败,而社会福利打败了腐败。同一种制度,在不同国家或是同一国家的不同阶段都有不同的表现,其实这些表现跟这种制度根本就无关。西方国家腐败的降低,根本不是分权,限权在起作用,而且福利建设在起作用。
福利是根本作用是改善道德,是积聚社会正能量的根本基础,除此之外,任何宣传、教育、惩罚都治标不治本。中国的改革学者强调腐败,但又反对福利社会,而他们主张的模式只能造成更大的腐败,这也就中国越改革越腐败的道理,可惜这些人还没看清楚,还用改革不彻底搪塞,如果改革彻底了,那只能是彻底腐败了,中国学者主张的改革目标接近于印度模式,印度、菲律宾这些国家根治腐败了吗?显然没有,而是全民腐败的国家,因为这些国家只有民主,而没有福利。
西方也有过高薪养廉,比如新加坡,但笔者认为新加坡的成功不是因为高薪养廉,也是因为社会保障建设,新加坡也是世界上公认的社会保障国家的样板。另外如果没有整个国家的福利建设,仅仅给官员高新和高福利根本不行,因为官员的安全感缺失,并不仅仅是他自己,还包括他们的家人,他的子女,如果仅仅是为自己,那不用贪污很多就可以满足,而如果考虑到子孙,那多少钱都不够,所以官员都会越贪越多,因此营造整个国家的福利是根本,而高薪养廉是不靠谱的。
当下中国如果要根治腐败,除了一方面要加强福利社会建设,另一方面也要有些技术的手段,在官场,索贿的情况是比较少的,最常见是受贿,也就是别人行贿在先,官员受贿在后,在现实状况是,很多官员在肯定也不想受贿,但是如果将这些行贿推掉却是极难办到的事情,很多碍于各种关系,根本推不掉,比如有的官员一天要出席几个酒场,身体都喝坏了,他自己愿意吗,不愿意,而且也没办法那怎么办呢,应该设立一个慈善基金,官员推不掉的钱款,就可以捐给这个基金,捐给基金后,则可以免去贿赂和受贿双方的责任,并且让全社会都知道这个基金,等有人行贿时,官员就可以明白告诉他,如果你不拿走,那就捐给基金,为社会做贡献,那很多时候贿赂者就会拿走,而因为有这样的制度存在,很多贿赂者心理就会想,如果送礼,那也会捐给基金,那还不如不送,当然官员以前收受的贿赂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免责。这种机制建立后,各种行贿受贿可能就会少很少。
作者:高连奎
稿源:时评界
编辑:梁小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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