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郭军平 稿源:齐网 编辑:梁小民
当我拿起笔写作之时,还没有想到要出一本自己的书,倘若说因什么因素而拿起了笔,想出名或者想挣稿费或者是想做公务员等等之类的,其实这些想法我都没有。最初拿起了笔是因为感到文字好玩,那种在键盘上的自言自语忽然让我感到了文字的神奇魔力。最初我是以调侃的语气来进入文学的。我不喜欢以一种庄严神圣的使命来从事文字的,更不喜欢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来教训世人。当文字成为怡情怡性的神奇魔方时,忽然之间,我才发现了文字原来是充满了温度和灵性的东西,它其实就是你的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存在。
当然,作为芸芸众生的一员,我的生命之中充满着单调和平庸,生活程式化的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几乎可以看得出这样下去的生活是没有多少彩头的。殊不知,当我在文字上做功夫时,平凡的简单的一件事情或者一点感受竟然被自己折腾的有意思,不光是被编辑欣赏,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趣。这样,生活逐渐感到充满趣味、充满愉悦。文字竟然有这样大的魔力,可以让人享受到幸福的感觉。当我找到了这种精神上的幸福感时,就尝试着寻找下一个幸福的时刻,没有想到,这种尝试竟然是成功的。这自然就越发激励了自己再去寻找下一次幸福的感觉。当然,这种幸福的感觉并不是每天都可以找到,找不到的时候,我就读书,或者到外面兜风,企图从书中或者是生活中寻找到新的幸福点。没有感觉的东西我绝对不写,没有让我产生兴趣的东西我也不写,我知道凡是硬写写出的东西都是生硬的,缺乏灵性的,缺乏趣味的,从事文字是一种快乐,既然让自己都不快乐,哪能让别人快乐呢?
我喜欢读书,喜欢读文章,读过的书确实不少,读过的文章也是数以千计,但是,到了后来,读着读着,就感到了有些书的腻味、乏味,有些文章的平淡无奇。也许是读书多的缘故,读文章多的因素,到了最后,读书竟然让我失去了趣味。在对读书都失去趣味的时候,我蓦然发现自己读的书太多太滥,杂七杂八的东西,一股脑的冲了过来,就好像许多人闯到自己的园地里践踏了一番,有时候,看似读得很多,但是脑子里其实还是空空如也。与其这样,不如不读书,我否定了自己的这种读书法。我决定读少读精,大概一张报纸筛选下来只有一两篇文章自己喜欢读,有些连一篇文章都没有。我开始以挑剔性的眼光来读。我喜欢读的报纸就是《语文报》,久而久之,《语文报》上的那些精彩艺文竟然都成为了我的上等作品。当然,有些学生的作品也不乏灵性与优美,自然也让我耳目一新。读书我也开始精读,从读名家作品入手,散文类着重从贾平凹、余秋雨、周国平等人的作品入手,当然他们的作品也不是一定要篇篇皆读,我觉得好的必读,觉得不好的就不读,读书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,谁也强迫不成。但是也有读腻了烦了的时候,读腻了烦了的时候,我就想,自己能不能写上一篇让自己喜欢读的文章呢,就像《语文报》里那些名篇能让自己有兴致地翻来覆去地去读。给自己写自己喜欢的耐读的文章,这倒激起了我的兴致。于是,我开始尝试着写,当写的十分顺手时,我感觉这比读别人写的文章过瘾,自己需要表达的哪一种情感毕竟让自己感到了最大的满足;写,实现了读书不能满足的愿望;写,让我享受到一种比读别人书的哪一种酣畅淋漓感。我需要的东西终于让我自己得到了实现,而这种愿望在别人那里是不会得到或者全部得到的。
既然写出来了,那么就要和别人的比一比,尤其是和名家的比一比,我是以这一种态度来读书写作的。我读书,吸收名家的大家的风范;我写作,以名作看齐,不管你是名家还是新苗。我要写出每一篇让自己都能看得上眼的作品。当然,废品、次品也是经常出现的事情,这些东西是否货真价实、文质兼美,判别的标准另外一个方面我就交给编辑,在形成《诗意语文——走笔黄土地》这一本书时,其实除了自己挑选以外,我还无形中请来了很多编辑,他们就是我的高参,不过,由于是已经他们发表的作品,所以这些高参我是不付报酬的。至于这些文章在别人眼里怎么样,那就是他们的权力了,我是无权干涉的。
(作者系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,渭南市优秀教师,《游司马祠》被编为2012年陕西省中考语文阅读试题;被《语文周报》作为“中考热点作家”进行了采访和报道;《庄子,一条会飞的鱼》等文章被编为多种语文读本,多篇文章被报刊编为中高考模拟试题;《秦之声,黄土地的根》获中宣部《党建》杂志“美丽中国 文化乡村”征文一等奖。著有文化散文随笔集《诗意语文——走笔黄土地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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